大宗师有没有用。”
费解的语气带着几分告诫。
“你自己小心点,别把自己药没了。”
“还有记得,用一点混合一点。”
“这毒性太大,用量多了,你自己也控制不好。”
“另外,这两瓶务必分开放置,切记。”
范隐小心翼翼地接过两只瓷瓶,学着费解的样子,将黑瓷瓶放入怀中贴身之处,白瓷瓶则塞进了腰间的袋子。
他也向费解深深行了一礼。
“谢谢老师。”
范贤在一旁听得咋舌,好奇地问道。
“老师,您说我那瓶迷药能让大宗师也晕上一会儿,是您已经用大宗师实验过了吗。”
费解斜睨了他一眼,反问道。
“你说呢。”
陈平平此时缓缓开口,声音平稳。
“你老师既然给你说了,就是他能保证。”
范贤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您还真拿大宗师实验过。”
他转向费解,又追问道。
“那我哥那两瓶毒药呢。”
“您怎么没实验。”
费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那可是大宗师,不是街边的阿猫阿狗。”
“我能让人家实验一下迷药,已经是极限了。”
“最多晕一会儿,醒了也就没事了。”
“但大宗师也就一条命。”
“你还想让人家用自己的命实验我的毒药啊。”
范贤闻言,赶忙点头。
“在理,在理。”
他随即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是哪个倒霉的大宗师,竟成了老师的试验品。
费解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
“这两种药是我近来最为得意的两个作品。”
“还有一堆药,我已经让人放到你们的马车里了。”
“不止有对付敌人,诸如迷晕人的、要人命的、毁尸灭迹的这类阴损玩意儿。”
“也有你们自己能用上的。”
“比如激发潜能的,急速疗伤的,还有关键时刻吊命用的。”
“每一种的用途和剂量,我都写清楚了,你们自己路上再看。”
范隐和范贤再次对费解恭敬行礼,齐声道。
“谢谢老师。”
就在此时,一阵沉重的锁链拖曳声从监察院内传来,哗啦啦作响,打破了门前的宁静。
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大门深处。
只见一人被押解而出,形象狼狈不堪。
他满头乱发纠结如草,手腕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