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不日便要作为大庆正使,出使北奇。”
“此去北奇,路途遥远,山高水长,想必不会太平,定然是危机四伏,想要我命的人恐怕不在少数。”
“你们的任务,便是带着他,郭宝昆,”范隐又特意强调了一下郭宝昆的名字,确保赵大记住这个累赘,“暗中跟随使团北上。”
“途中若有人想对我图谋不轨,欲取我性命,无论是明枪还是暗箭,你们便负责将那些不开眼的宵小之辈尽数除去,一个不留。”
“事成之后,郭公子立下此等护驾大功,届时要救他父亲出狱,自然也就多了几分把握。”
范隐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话语间却透着一股运筹帷幄的自信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当然,酬劳方面,也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们这些为此卖命的兄弟。”
说完,范隐的目光转向郭宝昆,眼神示意了一下,简洁明了地吐出两个字。
“给钱。”
郭宝昆愣了一下,才从范隐描绘的“救父蓝图”中回过神来,连忙应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哦,哦,好!应该的,应该的!”
他慌忙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看也不看上面的数额,就急不可耐地要往赵大怀里塞,仿佛那是烫手的山芋。
赵大却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接那沓足以让普通人家过上几辈子富足生活的银票,而是目光沉稳地看向范隐,眼神中带着一丝审慎与探究。
“范大人,依您这么说,我等此行的差事,主要便是充当护卫了?护您周全?”
范隐点了点头,神色不变,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可以这么理解,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也不全是。”
他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考量,反问道。
“怎么,你们做不来这种活计?”
赵大连忙摆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憨厚的笑容,但言语间却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自信与底气。
“大人说笑了,这倒不是。”
“我等兄弟,皆是从尸山血海的前线退下来的老兵,虽说归乡之后,平日里也就操持些田间农活,种种薄田。”
“寻常的婚丧嫁娶、红白喜事,迎来送往,我们也能帮衬着操办得妥妥当当,绝不掉链子。”
“至于这杀人越货的勾当,我等自认也是水准之上,不敢说顶尖高手,却也鲜有失手的时候。”
“因此,这护卫的差事,自然也是十拿九稳,不在话下,保管让大人安然无恙。”
他话锋一转,带着些许合理的疑惑,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