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关注点却全然不同。
“等等,她要陷害的只有范贤?”
范五救连连点头。
“有没有我?”
范隐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范五救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没有您。”
范隐顿时气急败坏,一拍大腿。
“岂有此理!”
“这长公主是瞧不起谁呢?”
“陷害人都不带上我,这是不给我范隐面子啊!”
范五救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听着范隐这番期望着别人陷害自己的惊人言论,吓得嘴角直抽抽,找了个借口便赶紧溜之大吉。
这范家大公子,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
随后不久,范隐又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函。
信中言辞恳切,写着今夜宴会,长公主已串通当代文坛大家庄墨涵,欲以诗作抄袭为名,陷害范贤。
信的末尾,写信人更是卑微请求,言明自己也是迫不得易参与其中,一旦出手,无论陷害之事成败与否,陛下必定会察觉他与长公主的勾连,届时锒铛入狱在所难免,只望范隐能高抬贵手,放他那不成器的小儿一马。
范隐捏着信纸,摩挲着下巴,猜测了半天,也没能完全确定这写信人的身份。
不过,他心中已隐隐有了几个模糊的影子。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范隐与范贤兄弟二人,并肩向皇宫行去,准备共赴这场暗流涌动的夜宴。
马车内,范贤将昨夜分别与王七年、五竺商议敲定的计划,低声向范隐复述了一遍。
计划与原剧中大同小异,不同之处,在于需要范隐出手,引开那位武艺高强的燕小艺。
但是范隐表示若一下引开皇宫明面上的两大高手,太过刻意,范隐表示自己会盯着燕小艺,在外围策应接引范贤,不会主动引开燕小艺。出了问题,自己才会出手。
范贤表示同意。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
二人刚下车,便遇到了同样前来赴宴的辛弃物。
辛弃物一身崭新的官服,精神抖擞,见到范隐和范贤皆是一身寻常锦袍,不由好奇问道。
“二位大人,今日宫宴,为何不着官服?”
范贤拱手道:“下官官卑职微,穿与不穿,并无太大分别。”
范隐则耸了耸肩,懒洋洋地说道:“我乃监察院的,若穿上那身扎眼的黑皮,未免太过特殊,恐引人注目,还是低调些好。”
辛弃物闻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二位大人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