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
“臣,明白了。”
“多谢殿下坦诚相告。”
“臣已没有其他事情叨扰殿下,这便告退了。”
李芸瑞见他不再追问,也未多想,只是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笑意。
“嗯,慢走。”
“说起来,若非是本宫如今被陛下禁足于此,不得擅自出宫。”
“否则,定要日日都去找你,听你讲些新鲜有趣的故事,倒也不失为一桩乐事。”
范隐闻言,亦是微微一笑,语气诚恳。
“那臣,便静候殿下解除禁足的那一天。”
“届时,随时欢迎殿下驾临臣的寒舍,品茗清谈。”
李芸瑞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期待。
“好,一言为定。”
“待本宫禁足结束,定会去你府上叨扰一番,看看你那所谓的‘寒舍’,究竟是何模样。”
范隐再次躬身行了一礼,没有再多言。
他转过身,从容不迫地走出了这间雅致的房间,将那满室的旖旎与暗流,都留在了身后。
门外的阳光,似乎比来时,更多了几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