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里里不语,站起身来,向着二皇子行了一礼,跟随着范隐离去。
敬王世子上前向二皇子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二皇子说道:
“范隐早就知道今天会遭遇刺杀,他也知道背后是谁,司里里也是参与者,只有我们被蒙在鼓里。”
说罢,二皇子气急败坏,将一桌子的东西推倒在地。茶壶、茶盘、小炉子都砸在地上,茶水和滚烫的碳相遇,瞬间发出“滋滋”的响声,冒出白色蒸汽。
——
路上,司里里一言不发。
范隐问道:
“你不问我为什么让你去监察院大牢?”
司里里回复说:
“如今我参与了刺杀,如果不跑肯定被灭口,但是妾身还指望公子救我弟弟,不能走,这最安全的当然就是监察院的大牢了。毕竟公子就是监察院提刑司。”
“你知道就行,我就不给你多费口舌了。”范隐说道。
——
皇宫中,猴公公急匆匆地向着庆皇的房间跑去,还大喊着:
“陛下,出大事了。”
庆皇则是端起一杯茶说道:
“都说了不要急躁,说吧,是什么大事?”
然后庆皇端起茶杯,喝起一口茶。
猴公公急忙说道:
“陛下,这次真是大事,范隐和范贤被二皇子邀请去醉仙楼,但是在去往的路上遭遇北奇八品高手程居书的刺杀,还有东一城剑客协助。”
庆皇突然把茶喷了出来,说道:
“什么?八品?”
“是啊,陛下,是北奇八品高手程居书。”
庆皇赶忙问道:
“结果怎么样?”
“程居书被打晕带回监察院,范贤力竭,已经被送回范府。范隐出来后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连衣服都没脏,就继续去应二皇子的邀约。
到的时候还念了首诗。
只停留了片刻,然后带走了司里里。”
“哦,那就是没事了。另外念的是什么诗?”庆皇说道。
猴公公把一张纸交到庆皇手中,庆皇打开看了看,接着说道:
“这首诗倒是挺狂啊,还‘仙尊悔我不悔’的,他这是在说自己既不在乎那些易躲的明枪,也不在乎难防的暗箭吗?”
猴公公则是急忙说道:
“陛下,这北奇都敢在咱们大庆京城搞刺杀,这不是在打咱们大庆的脸吗?”
庆皇则是说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就行了,找人查呗,你急什么?”
猴公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