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提刑司啊?”
“这是陈院长很久前任命的,臣之前也一直没有来过京城,这才不为陛下所知。”
庆皇说道:
“是陈平平任命你的啊,怪不得朕不知道。”
庆皇其实知道。
接着庆皇问道:
“今天,你那案子审的怎么样了?”
范隐说道:
“启禀陛下,臣本来有人证,证明臣案发时不在现场,本来要结案了。
但是太子赶来,审案的梅大人被太子的威严压制,又开始重审。
要对昨晚与臣共度良宵的女子用刑,那位女子没有因为被用刑而改变说法。
之后二皇子也来了,太子依旧要求梅知礼梅大人要对那位女子用大刑。
臣看不下去了,就认罪了。”
“哦,看来是屈打成招啊,你怎么就认了?”庆皇问道。
范隐则是说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庆皇则是饶有兴趣地笑着说: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是不是忘了,太子只是储君?”
范隐则表示:
“陛下,储君也是君啊。”
“那你服吗?”
“臣不服,但是为了不再牵连无辜之人,臣只能认罪,臣不敢不服。”
庆皇突然大怒地说道:
“你不是不服,你这是在打朕的脸,在朕的治理下,在天子脚下,出现这种屈打成招的案件,而且是因为朕的儿子,你这是要朕背上千古骂名吗?”
范隐则是赶忙表示:
“臣不敢,是臣愚钝,臣只考虑了臣,没有考虑到陛下,没有考虑到大庆。”
庆皇情绪平复了下来,接着说:
“行了,不管怎么说你是受害者。”
接着庆皇吩咐道:
“老侯,传朕口谕,叫审案现场,那些吃饱饭撑的慌,没事干的无关人员各回各家。
还有叫梅知礼进宫见朕。
至于案子相关人员,既然案子早审完了,就让他们也都回去。
那个证人姑娘,也给人家送回去,赔礼道歉,好好补偿。
这人心要是散了,就不好再凝聚了。”
猴公公回话:
“是。”
接着猴公公去传旨了。
屋子里只有屏风后的庆皇和另一边范隐。
庆皇开口说道:
“行了,别演了。你小子早就认出朕了吧。”
范隐回道:
“之前不知道,今天才知道那天臣第一次进京城,见到的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