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隐则是笑着说:“那不是为了缓和我们兄弟二人和姨娘的关系嘛。只能让爹来当这个被批判的对象,来借此拉近关系嘛。”
“哦,就是让我来当这个黑脸,你和你姨娘都扮白脸?”范健反问道。
“也可以这样说吧。”范隐摊了一下手。
“那结果怎么样?”
范健问的是范隐和柳汝雨谈的怎么样,毕竟这娘俩在自己回来之前,就已经谈了半天了,也没有闹出什么动静。
“谈判圆满结束,我们和姨娘统一了战线。”范隐骄傲满满的说道。
“哦,统一了战线,对付谁?你爹我吗?”范健饶有兴趣地问。
“不,不,不,怎么能对付爹您呢?”范隐摆摆手,接着说:“我和姨娘要对付的是阻止范贤掌管内帑的人。”
“你们都知道了?”范健瞬间严肃起来。
“嗯,毕竟您大儿子作为监察院提刑司,可是有独特的情报来源。”范隐拿出了自己的提刑司腰牌,向着范健展示。
“胡闹!”范健突然发火。
“谁给你的提刑司腰牌?又是谁让你当监察院提刑司的?你知不知道监察院是什么地方吗?”范健生气地问道。
“陈院长托费解老师给的啊,是陈院长让我当的,监察院是什么地方我也知道。”范隐说道。
“你知道个屁!陈平平那个家伙,还有费解,居然把你拉进监察院!”范健还在生气。
范健发过火后,冷静了下来,对范隐说道:
“正好,现在陈平平和费解都不在京城,明天你去监察院交还提刑司腰牌,辞去提刑司之职。
过两天,我在户部给你找个差事,等将来你就可以接我的班了。算是你的补偿吧。”
“我就不,这个提刑司是我自己想当的,提刑司在监察院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帮范贤抢内帑。”范隐说。
“你……你……你这个小兔崽子。”范健被范隐气的有点胸闷。
范贤赶忙上前,为范健从上到下,来回摩擦后背,顺气。
范贤还一边劝道:“父亲,您消消气,哥当这个监察院提刑司真的是为了保护我。而且这次淡州刺杀,是那个刺客见到哥的提刑司腰牌才察觉到任务是假的,要不然我就危险了。”
“真的?”范健问。
“千真万确,那个刺客现在就在监察院大牢,哥可以带您去审问。”范贤说。
“那还算有点用,这个监察院提刑司就先留着吧。”范健终于松了口,但是紧接着又对范隐说:
“这提刑司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