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赌你小子一见到那个姑娘,一定会一见钟情。”范隐听不下去了,明明那个林宛儿是范贤的菜,这个家伙还在这里千不愿,万不该的。
不过也对,这个家伙又没见过。但是范隐也不会说明的,毕竟在京城还有一场精心安排的邂逅在等着范贤呢,不知情为好。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离开过淡州,你见过?”范贤缠着范隐问。
“停停,别问了,到了京城你就知道了。”范隐制止范贤,接着又聊回了言冰芸的事,接着说:
“不过,言冰芸可真倒霉。”
范隐知道,这一切是庆皇和陈平平设计好的,还在心中吐槽:理由可真是找的好,陛下指定的人,自家提刑司,被设计刺杀,就这么把言冰芸弄去北奇,言冰芸可真是惨啊。
“也不算吧,管不好自己手下,假密令一下,那个滕子静也不管密令有没有不对,连上级都不请示,一个人冲上去就杀,也不想想他四处是暗探,六处才是刺杀,那种刺杀密令怎么可能会到他四处?再说了那种诛杀国贼的密令能让他一个小人物去干吗?”费解解释此次刺杀的疑点。
接着费解继续说:“不过,你也算是幸运,假密令只到了四处,没到六处。要不然就算有五大人保护,你也得倒霉。”
“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事。”范贤感慨。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还有,天大的事儿,等我回来再说。
这场仗打完,我的急救队再立点功,我爵位可能就从’子‘升到’伯‘了,到时候你们惹了祸,我还能多给你们挡点事儿。”
费解觉得事儿说的差不多了就结束这次会面,最后又提醒了一句,“这次的梨挺甜。”
说完,费解就往回走去。
范隐和范贤也向回走去,走到一个路口,看到之前监察院车队里那辆载人的马车。
范隐和范贤互相看了一眼,向着马车走去。
范贤开口问到:“言冰芸?”
马车里回应道:“范隐,范贤。”
周围窜出好几个人,把范隐和范贤围住,倒是没有拿刀。
”怎么?拦着我们,这是因为是我害得你如此下场,所以来找我报仇?”范贤询问。
“不是,我是想问问滕子静去哪里了?他给监察院寄过一次飞鸽传书后就没有任何讯息了,也没有回监察院。”马车里的人问道。
范贤看了看范隐,范隐点了点头,范贤就如实说到:“他啊,我哥怕他自己上路,有人杀他灭口,就让他随我们车队回京城。”
“谢谢你,范隐。”车里的言冰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