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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坐在秋千上,眉头紧锁,因为抱月楼一事被禁足半年,那可是半年啊,让他在自己府上待半年,跟让他去死有什么区别。
“今日赖名成被杖毙一事,范闲应该是亲眼所见,想必此时应该是悲痛欲绝吧。”将葡萄送入口中,唯一能让他好受些的就是恶心了把范闲。
赖名成是个好官,可惜了。
谢必安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李承泽看了他一眼,“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吞吞吐吐的不是你的风格。”
“范闲淋雨后去了琼华宫,到半夜才离开。”
“你说什么?!”
急急刹住脚,抓着秋千的手不免收紧,什么事要到半夜才离开,他倒是小瞧了范闲,前脚才死了个赖名成,后脚就去找那个女人。
心理承受能力真是够强的,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一个两个被迷得不成样子,“范闲口口声声说喜欢,可到头来还不是跟那个女人有了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