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新封的贵人?”陈萍萍脸上的笑容很淡,范建应了声,确实有几分相似,不管是容貌身形还是周遭散发出的气质。
“陛下之心,昭然若揭,只是苦了言若海,好不容易等到儿子从北齐回来,又收到岁邯过世的消息。”
“言府的人还好么?”
“能好到哪里去,不过是强忍痛苦罢了,从大牢出来后就如同行尸走肉,言若海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言冰云。”
“可惜那天的真相只有陛下知道,而他是不会将真相公之于众的。”
陈萍萍勾了勾唇,“谁说知道真相的只有陛下一人,不是还有一个滕梓荆么,只要找到他,就能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能找到早就发现他的踪迹了,你查了几月之久,可有半点消息?要我说,分明就是被杀人灭口了。”
“我相信他还活着,至于为什么不出现,自然有他的道理。”
范建叹了口气,人死了也就算了,还为断念想给诸位皇子赐婚,庆帝此举,其心可诛啊。
他倒是抱得美人归了,丝毫不在乎旁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