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亲自准备的吃食走进营帐,见小姑娘在床上生闷气,李承儒轻笑,“一天没吃东西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到底是因为谁才没有吃上一顿饭。”
岁邯气呼呼地瞪了眼李承儒,拿过他手中的碗,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着。
哪怕是睡了两个时辰,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动力,吃了几口就没有力气,想要再睡上几个时辰。
勾引李承儒是她做的最错误的决定,身体都快散架了,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岁邯绝不会到边关来找他,还不如跟着使团一同前往北齐,没准路上还能遇到些好玩的事情。
这里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已经做好打算,等休息好久启程北上。
温热的大掌抚上女人的腰肢,轻缓地揉着,“是我错了。”
男人会认错才是见了鬼,岁邯背过身去不理他,李承儒好笑地在她身侧躺下,又睡了一个好觉。
只不过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营帐内已经没有了岁邯的身影,知道小姑娘不告而别,李承儒咬咬牙,吃完就跑,真是个坏家伙。
“郡主,真的不需要跟大皇子说一声么?”
滕梓荆驾着马车开口询问,岁邯应声,要是真的跟他说了,李承儒怕是要将她日日夜夜困在床榻上。
像他那种男人,没有想明白的时候还会跟你保持距离,恪守君子行径,一旦下定决心就会变得偏执无比。
一说起这个,就想起远在京都的李承泽。
如果说李承儒是隐藏的疯子,那李承泽就是内外兼修的疯批。
“有什么可说的,难道你还想我被他折腾个半死不活么?”
男人抿唇不语,习武之人耳力极好,哪怕是滕梓荆离得营帐远远地,也能听到其中的动静,更别说是九品的燕小乙了。
他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呼吸声,轻重缓急,都听得分明。
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