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乙似乎还想说什么,随后又退离了院子,男人余光瞥了眼角落,幽幽开口,“还不出来,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从屏风后现身,低着头不敢乱看。
“范闲见过陛下。”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庆帝看他的眼神淡淡的,没有什么温度,范闲拱手,“路过,看到此处的别院实在别致,就想问主人家讨口水喝。”
谁家讨水喝还跑到人房间里,一点客人的意识都没有。
听了他的话,庆帝不咸不淡地冷哼一声,“理由也不知道找个合适些的,这未免也太牵强了些。”
他也知道牵强啊,不过事发突然,他实在想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了,好在庆帝并没有为难他。
“不知这里住的是什么大人物?”
“一位故人。”
在故人的别院做这种事,这就是庆帝怀念故人的方式么?
余光瞥向床上微微隆起的山包,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微微皱眉,那不是岁邯今日穿的衣裳,床上那个人不是她。
拨开云雾,顿时豁然开朗。
随便问了几句话后就招呼他出去,还平白得了个官职。
对上院子里燕小乙的视线,略显尴尬地招了招手,他并非有意偷听墙角,可燕小乙到底是怎样,范闲就不知道了,毕竟他的脸色属实不好看,应该也是误会了。
“你们应该见过。”
“听说过,正经还是第一次见。”
这话说的不假,范闲听说过燕小乙,却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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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岁邯在接到李承乾亲卫的传话后便去了树林深处,见一辆马车停在那,微微挑眉,李承乾怎么会来?
“太子表哥匆匆喊我过来,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