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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若是敢骗我，我定不让你好过。”

往一旁躲了躲，“这件事我不曾和任何人说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我是凌云彻的夫人，可成婚后他日日忙于御前，很少回家，可是有一次我见他大清早慌慌张张回府沐浴，隔着空隙，瞅见他身后有女人的抓痕，想来是跟别人干了苟且事。”

“这与姐姐有什么关系？”

“本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可是今天经过岁邯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与那天凌云彻脱下的衣服上沾染的气味一模一样，绝不会出错，我发誓！”

进忠眯了眯眼，所以，岁邯与凌云彻，有过肌肤之亲，还是在他们有过的那张床上，咬咬牙，茂倩看他的模样应当是信了。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从始至终，我都没说过会饶你一命，不过还是要多谢你告诉我这个秘密，你就带着它下地狱去吧。”

手起刀落，血流不止，视线被血糊住，进忠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姐姐，你便是这样待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