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忘了他便足够了。

冷宫着火，海兰朱砂之毒，如懿砒霜之毒，这一步步都在谋划中。

慎刑司内，岁邯瞧着被打得不成样子的阿箬，“慎贵人往日不是很神气么，怎么如今见着我都不骂上两句了？”

“贱人，定是你在暗中害我。”

“怎么能说是害你呢，不过是报应罢了，自己做过什么倒是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你如今的结局已然注定，说吧，是谁指使你那么做的？”

“没有人指使我，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就你的脑子能谋划出那么大一盘棋，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

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自己一个人扛事，真以为她背后的人会就此作罢么，又何必呢？

岁邯叹了口气，她不愿意说也没办法逼她开口。

从慎刑司出来，遇上凌云彻，如懿从冷宫出来了，他们之间的约定也当说话算话才是。

“此番你救助有功，懿主儿会提拔你的，往后我们怕是要日日相见了。”

凌云彻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暗处一道身影看着他们，离得远自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宫女和侍卫，倒是可以生出些是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