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太监，不能给岁邯什么刺激的体验，对食间做的那些事情大多是虐爱，进忠哪里舍得那样对她，更何况被喜欢的人直直盯着缺处，心里油然升起几分自卑。

“你害羞什么？”

“奴才自知是个残缺的人，不敢对姐姐生出什么污秽心思。”

更何况那切口，实在丑陋，岁邯最喜欢的便是好看的玩意儿，若是让她瞧见，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看他一眼。

不对，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嘴上说不敢，脑子里却是将人扒个干净。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还想着近来无聊，想找个人玩玩儿，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去寻别人便是。”

不经意地抬眸细细打量着自己的手，这双手倒是保养得很好，哪怕做了那么多年的宫女都不曾有什么衰色。

进忠听了岁邯的话，顿时紧张起来，她是要找太监发泄么？

岁邯整日笑脸相对，表面看着无事，可在这种地方待久了，难免会有压抑的时候，心里犯浑时就想着能找个宣泄口，将心中所有的焦灼不满都吐出来。

虽然很变态，却不缺这样的人选。

打一顿出气，再赏点银钱随意打发了便是。

原本还想着进忠可以，谁想他根本没有那样的想法。

在心里纠结一番后，颤抖着伸出双手，一把握住岁邯，“姐姐，进忠愿意。”

抚上他的脸颊，光滑细腻，那皮肤倒是比她还要好，“方才还说不敢，怎么这会就改口了？”

“进忠喜欢姐姐，不想您去找旁人，不管姐姐想做什么，进忠都陪在您身边。”

他一番真情流露倒是取悦了岁邯，那双眸子里的感情在失去压制后差点溢出来，其实岁邯也不解，进忠为什么会看上她。

回过神来时，进忠已经凑到她跟前，头一偏，温软的唇落在唇角，见她皱眉，以为是岁邯不喜欢他这样，顿时又跪到地上去。

果然是他太心急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