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轴转了几天，原先就疲惫不堪的身子一下子就累垮了。

处理完奶奶的后事，岁邯也该回到沈耀身边，听说李燃病了，实在放心不下，又跑去梨苑照顾他。

程雨杉看到她的时候也很是意外，“你来了，正好我要去吃饭，你帮忙给他擦擦身子吧。”

接过毛巾，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状态堪忧，去洗手间打了盆热水，将毛巾打湿，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的身体。

从小吃惯苦头，手心都是大大小小的厚茧，健康的小麦色此刻变得黯淡无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李燃攥住岁邯的手腕，对上那双饱含恨意的眼睛，欣喜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

“李燃？”

“岁邯，如果不是因为你，奶奶就不会死。”

微微愣怔，他将奶奶的死怪罪到她头上？也好，既然不能相爱，那便让他一直恨自己吧，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的话。

大掌收紧，在纤细白皙的手腕上留下痕迹，看岁邯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奶奶原本好好地，等这里的一切结束后，李燃就会带奶奶去北京接受治疗。

如果那天岁邯没有来医院，奶奶就不会死，“都是因为你，奶奶才会离开我，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岁邯，你不让我如意，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你想和沈耀天长地久，做梦！”

将人拉到怀里，狠狠地咬在她脖子上，岁邯吃痛忍不住挣扎，“李燃你疯了，放开我！”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炽热的吻落在肩头，手下的动作愈发狠，对岁邯来说就是种折磨。

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岁邯，你欠我的，就用一辈子来还。”

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变成了岁邯看不明白的地步，一个两个发疯，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了一个，另一个又开始恨她，到底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这辈子要多管闲事。

折腾了一下午，岁邯在李燃怀里晕过去，掐着她的脸，狠狠地在唇上咬了一口，直至有血腥味传出，才松开她。

起身去浴室洗澡，闹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