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学理的脑子么？

硬是把岁邯的真实身份给猜出来了。

这掉马来得猝不及防。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没关系，我不在乎，只要是你，我都接受。”

岁邯抿了抿唇，他要的是她还是自己，或许对沈耀来说根本不重要，因为这本质都是同一个人，可对岁邯来说，她是她，锦鲤是锦鲤。

“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原因附身在这具身体里，也不清楚你用这具身体做过什么，但我知道你的初衷一直都是好的。”

“或许你的使命是为天底下的孩子们带来幸福，但你现在能力失效了，是不是说明，你已经变成一个普通人？”

如果她变成普通人，那她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岁邯看过无数人的未来，却从未看过自己的。

她不知道失去能力的她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

一直以来，岁邯都为自己的使命而活，现在的她失去能力，就连使命都完成不了。

沈耀低头啄了啄她的唇角，大掌捧着她的脸颊，“放下那些使命，和我好好生活吧。”

“沈耀，在你心里，你爱的到底是身体的灵魂还是这具身体？”这个问题其实在岁邯问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仔细想过，十几年前的岁邯不过是过眼云烟，凭着自己的坚持等到了现在的岁邯。

岁邯身体里的灵魂变了，但是对沈耀来说，唯一带给他温暖，企图将他拉出深渊的人，是现在的岁邯。

将答案湮没在行动中，多年来压抑的情感让他对感情无法用言语表达，迫切地想要让岁邯知道，她对他来说，真的非常非常重要，他心里的那个人是高三闯入他生活的岁邯。

吻变得急切，将人压在沙发上，柔软下陷，明知是沼泽却还是奋不顾身，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的后背，“这些年，你与李燃做的，便从今天开始加倍补回来吧。”

面色红润，眼神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