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全非,燕临此时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汤药到了之后,扶着她将药尽数灌下,姜雪宁是被疼醒的,腹中绞痛,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流失。
“燕临,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过是一点惩罚,等结束就不痛了。”紧紧地抱着姜雪宁,不敢有一丝放松,好像稍稍不注意,她就会离自己而去。
鲜红的血染红了锦被,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命人将那染血的床单尽数烧毁。
“你说昨夜燕临在哪里?”
“宁安宫,宫女看到他衣衫不整得从寝殿出来,听说一大早就喊了太医……”
谢危握紧拳头,燕临真是好大的胆子,不是和他说了不要再靠近宁安宫么?
“先生,你看?”
“不必管他,只要不闹出人命,暂且由他去。”
剑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