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止,脸色也不太好,“我有话与岁岁说,你们都下去吧。”
屋里只有他们二人,华戎舟对面站着的,是之前打了他的那两个暗卫,陈渊林江。
“岁岁,你与伍家的婚事作废,日后想要离开煌城是万不可能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伍朔漠怎么了?”
她会担心华戎舟,会担心伍朔漠,就是没有一次见他是因为单纯想见他,“岁岁,我们之间,怎么就变成如今这样了?”
是啊,怎么就变成如今这样了,可这难道是她的错么?是他想强留她在煌城,如今不知道又使出什么龌龊手段来对付伍朔漠。
“伍家没有退婚,那婚约便作数,你以为你真的能困住我,总有一天,我会离开煌城,离开这令人作呕的仲氏园。”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以后也别再来了。”
对一个人失望,是不需要太多阐释的,就像岁邯对仲溪午,她曾经也动摇过,希望有人能庇护自己,但是现在她明白了,人生在世,靠的只有自己,别人根本就靠不住。
“岁岁,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你都休想踏出煌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