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感觉,就是疼,好不容易睡过去,仲夜阑看着她,抿了抿唇,忽而华浅说要见她,这才离开梨苑。
等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仲溪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自己,“哥哥,你怎么来了?”
“你都受伤了,我自然是要来看看你的,你说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为师兄挡箭?”
她当时也没想那么多,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就朝着仲夜阑的位置去了,“伤口还疼么?”
“疼,母亲那边,还望哥哥替我道声平安。”
“放心吧,我会的。”他这次出来,都是借着长公主的由头,怎么可能真的会说,要说也是从她身边的奴婢口中说出口。
到底是家主,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天黑之前便离开了,本以为不会再有人来,没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窗户那头有响动,躺在床上的岁邯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是伍朔漠,“你就不能走正门?”
“我现在的身份,怎么走正门?”
听她声音有气无力的,走到她身边坐下,“你就那么喜欢他,不惜给他挡箭。”
“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要在祭祖大典上行刺?”
“你知道是我。”有些意外,但她从小蕙质兰心,猜到也很正常,再说此事牵扯颇深,一时之间也很难解释的清,“你若是不想被人查到,就赶紧离开煌城。”
“我是要离开的,走之前来看看你,见你没什么大碍,我也就放心了。”
人有时候就是挺奇怪的,听到他要走,又有些舍不得,“不过我们很快就能见面的,到时品香宴上,我再来寻你。”
临走前,余光扫过一处,看到那锦囊,勾唇一笑,“你还真是心口不一,好好休息吧,祝你早日康复。”
在梨苑将养了足足一个月,期间华浅每日都会来陪自己,不过听说她和仲夜阑吵架了,备受冷落,看她的模样,倒也不是很难受。
“姐姐之前不是很喜欢大爷么,怎么成亲之后反而变了呢?”终于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长吁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