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了解我吗?”见一男子从门外走出,上官浅微微一愣,对着他行了个礼,目光注意到她腰间的玉佩,不经意地勾了勾嘴角,这批新娘,当真是,好手段。
“哥,就那么放她走么?”
“总不能将她杀了,毕竟她现在是宫子羽的待选新娘,而且眼下最重要的事情”目光落在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女人,抿唇不语。
宫远徵垂下眼睑,到一旁准备药浴用的材料,并让人搬来足够三个人挤下的浴桶,“若是在梨苑的浴池里,就好办许多了。”
“那为何来这里?”
“哥哥莫不是糊涂了,现在宫门戒严,人多口杂,如果在梨苑药浴,不仅耗费药材,还容易别人盯上。”
将所有的药材都取好之后,尽数放进浴桶中,然后让人搬来热水,很快,房间里充斥着热气以及那闻着便觉得苦涩无比的药味。
宫尚角脱下外套,只穿了黑色里衣,看着床上的岁邯,轻轻扯开她的腰带,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不着寸缕,抱着她走到浴桶边,一条腿迈进桶中,沿着一边坐下,而岁邯则被放置在男人腿上。
“然后要怎么做?”
宫尚角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闭眼的同时也掩去了眸中的欲望。
宫远徵解开自己的腰封,同样踩进浴桶里,将另外研磨成糊状的药材,一点一点涂在她的伤口上。
热气蒸腾,房间里气温不断身高,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宫远徵红着脸给她上药,指尖轻颤,不小心触到什么柔软的东西,慌忙移开视线。
“好了没有?”宫尚角沙哑的声音传来,昏迷的人不可能自己泡药浴,需要有个人扶着她,可难免东倒西歪,手中滑腻的触感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美人在怀,怎么可能不起反应。
可他还不至于禽兽到在这种时候要了她。
“还要好一会,哥哥,你怎么了?”
感觉他有些不对劲,宫尚角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