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新任执刃,不是宫二先生,而是宫子羽。”
上官浅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宫子羽,他也配!”
“你的目标,不是执刃,是宫二先生?”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拿的是白玉令牌,以我的能力,想要金色令牌不过是我想不想的事情,现如今,事情也好办多了。”
“我看宫子羽看你的眼神倒是有几分不同,想来这执刃夫人,应该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另外,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可知岁夫人如何了?”见她提及岁夫人,云为衫皱起眉头。“她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昨夜我看着一个人将她抱回了徵宫。”
“能随意出入徵宫,又敢触碰濒死之人,前任执刃的女人,无非就是那几位公子,宫二先生不在宫门,宫子羽在灵堂,那就只能是……”
“宫三宫远徵。”
“看来这岁夫人的感情史还挺丰富的,这宫门秘辛,我们可得嚼烂在肚子里,否则小命不保啊。”
云为衫看着对面的美人儿,自从进入宫门起,她就满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好像什么事情都能预料到一般,除了,“你好像很关心那位岁夫人。”
“可不是,若是被选上,岁夫人,便是我们最大的倚靠,宫门上下,她的存在,非同寻常,再说,她可是我们的长辈,儿媳讨好婆婆,不是理所应当?”
医馆,宫尚角写下纸条让人加急送回宫门,正巧有一份紧急通报送来,“天命不可辞拒,群臣不可无主,谨任命宫子羽即执刃位。”
宫尚角脸上的表情第一次那般丰富多彩,自己不过是出门办事,居然错过了缺位继承,更可恶的是,继承人,是那个宫子羽。
脑海里浮现一张欲哭为泪的脸,她呢,她今后在宫门当如何?“给我找一匹最快的马,我要回宫门。”
岁岁,等我。
宫子羽和金繁走在河边,看到水中有河灯,微微皱眉,“金繁,你把河灯捞上来,然后去上游追人,如果追不到就来下游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