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杀招,岁邯看得真真切切,宫远徵对宫子羽是下了死手,如果不是金繁及时出手,恐怕这会他们已经天人永隔了,“远徵弟弟,下次不可这般鲁莽。”
“我知道了,少主。”
他能知道什么,这小孩儿嘴里就没句实话。
细作抓到了,那剩下的新娘就都是清白的,岁邯命人将她们送到女客院落,眼前出现一只白净的小手,宫远徵还一脸不明所以地抬眸看她,“做什么?”
“解药。”
今晚的闹剧结束了,不过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暗牢里的无锋细作。
抬步走进暗牢,见她被铁链拴在木架上,心生不忍,余光瞥见那茶杯,轻笑一声,“有意思。”
什么都没干,转身离开,这宫门倒是要比自己想的,有趣多了,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第二天,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要不是你昨天逞能,也不至于痛成这样。”
“你说谁逞能了,要不是你突然插手,我昨天跟他一定五五开。”
金繁撇头,“梦里的五五开。”
“闭嘴吧你。”
“一大早上就那么热闹。”
“岁姨娘。”这宫门之中,好像只有金繁一直喊自己姨娘,其他人,都是唤自己夫人的。
“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给你送药,昨天夜里我也在,说句公道话,你确实不比徵公子。”
终于有个人认可自己说的话了,金繁看岁邯的眼神就好像是凡人看观世音。
“把衣服脱了。”
“这点小事,让金繁来就好了,哪里敢劳烦岁夫人。”
“金侍卫不知轻重,这种上药的细活,还是由我来吧。”
说不过她,只能乖乖听话。
趴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