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黑乎乎的药汤,宫远徵忍不住皱眉,卿儿站在他跟前,身姿挺拔,眉眼低垂却有一股莫名的傲气。
拿过药碗,刺鼻的苦涩在鼻间荡开,捏着鼻子猛灌,啪地一声将碗扣在桌上,“药帖都已喝完,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卿儿看了一眼那药碗,服了服身,走出徵宫,回到梨苑,见岁邯的门还关着,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会。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古铜色的肌肤,灼热的大掌随意地放在自己肩头,而她窝在男人怀里,手掌之下,是结实的胸肌。
宫家没有丑男人,即使是执刃宫鸿羽,年轻时也是翩翩公子,其实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宫鸿羽为什么要力排众议娶自己,难不成就因为她好看?
指尖轻点着男人的胸膛,不多时被一只大手握住,“怎么不多睡一会?”
“睡饱了,便睡不着了。”晨醒时分,女人的声音如猫叫般让人抓耳挠腮,眼看着身体就要压下来,岁邯急忙抵住男人的胸膛,“大人,该起了。”
宫鸿羽有些不满,却还是支起身子,岁邯赤着身子从床上下来,扯过一旁的中衣套上,松松垮垮的,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里面的风光,“一大早就勾我?”
目光触及她锁骨上的齿痕,抬手抚上,“嘶~”
与人欢好情动之时,他会忍不住有咬人的习惯,可宫鸿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咬过她。
岁邯的皮肤太过脆弱,只要稍稍一用力,身上就会留下痕迹,更别说像这么狠的一口咬在锁骨上,“疼?”
岁邯抬眸看他的瞬间,眼里蓄满了泪,“大人现在知道心疼我,早干嘛去了?”
见不得女人哭,手足无措地擦去她眼角的泪,“别哭了,是我的错。”
昨夜,宫鸿羽很晚才回来,踉踉跄跄的,走路都走不稳,又怎么会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只当她身上那身痕迹是自己弄的。
等送走了大佛,长吁一口气,躺回床上继续睡回笼觉,“夫人,该用午饭了。”
岁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