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王一博转过头,视线轻飘飘地略过少年的脸,收起钢笔,放进白大褂的衣兜里,将板夹放在体侧,推了推眼镜。
王一博既然同志已经有药了,那我就先不打扰了。
顾一野高粱,送送小王医生。
等送走了白大褂,高粱走到顾一野身边坐下。
高粱那人谁啊?
顾一野师部的实习医生,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高粱别提了,不小心掉河里了,不过好在有人给我送了药。
看着高粱手里的坨坨,也是用方帕包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药,皱起眉头,那上面有淡淡的冷香,像极了初初身上的味道,随后又摇了摇头,初初这会肯定待在家里,怎么可能会给自己送药呢,况且有这冷香的,也不一定只有初初一人,方才的小王医生身上就有一股淡淡的冷香,和初初身上的极为相似,想到这,顾一野看向高粱。
顾一野看你这副模样,像是碰到了什么开心事,你这药不会是哪个女同志送给你的吧?
高粱还真就是,人家女同志长得可漂亮了,一点也不比你的小同志差。
顾一野别老小同志小同志地叫,人家有名字。
知道高粱是在打趣照片上的人,也不恼,没成想高粱一脸八卦地凑到自己身边。
高粱那你倒是跟我说说,那位小同志叫什么名字?
顾一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高粱嘿,顾一野我告诉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顾一野一边去,我现在可是病人。
高粱病人?
高粱我看你红光满面的,哪有一点病人的样子。
训练结束,大家都回到宿舍,看到躺在自己床上的顾一野,牛满仓不淡定了。
(牛满仓)老顾,你咋能睡俺床上呢?
高粱哎,满仓,人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