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瞧见寄给叶鼎之的信件被填满后,她满足的笑了笑。
正要将白鸽放回去时,忽的想到什么,又重新写下一封简短的信。
这一封,寄给柳月。
白鸽扑簌翅膀的声音在周围响起,百里东君不经意间睁开双眸,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女子。
周围安静的可怕,丝丝缕缕的微暗光线打在她的面颊上,更衬得她五官立体,明媚的脸上夹杂着一股清冷之色。
让人明知有危险,也忍不住不断靠近。
“清儿,你睡会儿吧,后半夜我来。”
百里东君在她的脖颈间蹭了蹭,在她错愕的眼神下,捧住她的脑袋,将她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云清收到信件后心中澎湃难以入睡,靠在他肩头一会儿,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百里东君俯身微微靠近,充斥着压抑情感的双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软唇。
翌日一早,云清是在马车内部醒来的。
她揉了揉有些酸软胀痛的腰肢,抬眼看向对面的南宫春水。
“春水兄,我们这是要去往何处?”
她的眼神迷蒙,刚睡醒时带着一股不掺杂任何情绪的懵懂。
南宫春水脸上面上的笑意一顿,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发红发肿的嘴唇。
“锦城。”
“锦城?”云清揉腰的动作一顿,声音不解。
南宫春水笑着点点头,“唐门试毒大会即将开始,我们去凑个热闹。不过,在此之前,先去会会一个旧人。”
云清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笑,默默点头,却不知,她刚给叶鼎之写完信,马上就能与之相见。
奔波一日一夜后,马车在一处热闹的小村落前停下。
南宫春水带着二人一同前往热闹集市角落旁的打铁铺子。
打铁声乒乒乓乓,打铁匠脸也不抬一下,瞧见铺子面前的几道黑影,随口问道:“要锄头,铁锹还是犁啊?”
南宫春水挥了挥衣袖:“要刀!一把好刀!”
“你是何人?”铁匠终于肯放下手中动作,抬眼看向三人。
“故人,南宫春水。”
“你不姓李?你与那家伙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难不成—你是他亲儿子?”
南宫春水被铁匠噎住,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云清,挺直身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