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武为枢密院使,刘延庆掌管枢密院。
这事,真说起来,真在外人看起来,那观感……
天子岂不就是架空了?
内外军政,岂不就是被一人把持得死死的?
张孝纯头前只是忙碌没去多想,一心也想的是战事,此时王黼来言,一番言语,又哪里需要太多去想?
这不就是明面上板上钉钉了吗?
只有王禀还来说:“许一切,有不少误会吧?我看燕王殿下,实乃忠义无双之人也!”
王黼冷冷一笑:“哼哼……史书万代,且翻一遍,除了远古之说,哪里还有什么例外之事?”
王禀更是语塞,他感情上着实接受不了这般的话语……却一时在理智里又难以反驳……
张孝纯只问:“那王相公此来之意是?”
王黼图穷匕见:“我在西北已然与种家二位商议好了,他会在西北封锁那人南下回来之路,如此,只要大同这边也封锁边境城池,那苏武再想回来,便只有从女真地盘去走,往燕云而归,那自……千难万难,诸事自解!”
“啊?”张孝纯心中翻江倒海,这是能做的事?即便他心有忠义,但这虽然好似能解决一些事情,于国何益
有言,兄弟阋墙,还外御其辱呢,何以还用外辱来打杀自己人?
这不是拿家国安危来开玩笑吗?
这是一个极为复杂且纠结麻烦之事,张孝纯心中一时乱如麻。
却是王禀来说:“何以至此?哪怕真如王相公所言,那也不该让敌人得利,更不该将家国安危拿来玩笑,更何况还有数万精锐士卒之性命,此事万万不可如此来行,再怎么说,也当让燕王带着大军安然归来……如此,再从长计议!”
“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张相公,你当拿个主意啊!”王黼有催促之意。
张孝纯只问:“当真两位种相公已然答应了此策?”
王黼只管点头:“我先去的西北,再来的此处,你说呢?若是西北不成,我来作甚?”
“唉……”张孝纯是团团转,他与种家人不熟,但种家之名声名望,自是如雷贯耳,教人敬佩。
他也疑惑,种家人怎么就会应了这件事,又看王黼之言,也看王黼模样,却也不像作假。
这可怎么办?
张孝纯眉头锁在一处,脚步来去不停!
沉默许久,忽然,王禀一言:“王相公,此计,怕是不成!”
“如何还能不成?只要两边封锁了城池归路,此计就成!”王黼就问。
“唉……王相公想得简单了,这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