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一幕,钥匙在我手中越来越烫,几乎要灼伤皮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沈默左臂的烙印突然发出刺目的红光,他的眼睛也变成了全黑。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体内爆发,将投影的触须震断。
"沈默?"我试探地叫道,但他似乎听不见,只是机械地转向投影,双手做出一个撕扯的动作。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投影的身体竟然真的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黑色的雾气从中喷涌而出。投影发出痛苦的尖啸,暂时后退了几步。
但这一击显然消耗了沈默全部力量,他跪倒在地,眼中的黑色褪去,变回正常的颜色。更可怕的是,他手臂上的烙印扩大了,现在已经蔓延到了肩膀。
"快...用钥匙..."他虚弱地说,"趁它受伤..."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举起钥匙,我回忆着外婆教过我的所有咒语,但都不太适用。最后,我只能凭本能喊道:"滚回你的世界去!"
钥匙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金光,像利剑一般刺向投影。投影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啸,身体开始解体。但就在它完全消失前,一道黑光从它体内射出,击中了沈默的胸口。
沈默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沈默!"我扑到他身边,惊恐地发现那道黑光在他皮肤下形成蛛网般的纹路,正在缓慢扩散。
远处传来警笛声,看来道观的异常动静终于引起了注意。我必须立刻带沈默离开这里。
扶起昏迷的他,我艰难地向围墙移动。钥匙的金光已经暗淡下来,但依然足以照亮前路。翻过围墙后,我们跌跌撞撞地来到一处隐蔽的树林,沈默的车就藏在那里。
将他安置在后座,我迅速发动车子,驶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后视镜中,青云观的屋顶上,一个模糊的巨大身影正缓缓消散在夜空中。
沈默的情况越来越糟,那些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脸上。我知道普通医院治不了这种伤,必须找懂行的人。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地方——外婆的老朋友,住在城郊的杨大夫。小时候我发高烧,医院治不好,外婆带我去找他,几副草药就好了。外婆说他是个"走阴人",能治寻常大夫治不了的病。
输入记忆中的地址到导航系统,我踩下油门。沈默,坚持住,千万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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