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她见过'投影',必须被清除记忆。"
"规矩改了。"沈默扣动扳机,一道金光擦着守夜人的耳朵飞过,"现在滚。"
守夜人愤恨地瞪了我们一眼,转身离去。
我警惕地与沈默保持距离:"所以这就是你的'学术会议'?"
沈默的表情复杂:"我解释一切,但不是这里。那个投影只是暂时被击退,它很快会重组。"
"为什么它认识我?什么叫'钥匙'?"我质问道,"还有,你到底是谁?真正的守夜人,还是别的什么?"
沈默深吸一口气,突然拉起袖子露出那个眼睛纹身:"这个标记不是守夜人的。它是'观察者'给它的仆从打的烙印。"
我后退一步,手伸向腰包里的铜钱剑:"所以你为那个怪物工作?"
"曾经是。"沈默苦笑,"十年前我被派去调查一个邪教组织,结果被他们捕获,强行烙上这个印记。它让我能看见'观察者'的投影,但也成了它的奴隶。"
他卷起另一只袖子,露出手臂内侧——那里有一个与眼睛纹身重叠的十字形疤痕:"三年前我找到了破除控制的方法,但无法完全消除印记。守夜人收留了我,条件是继续卧底调查'观察者'的追随者。"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紧握铜钱剑。
"因为这个。"沈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年轻女子站在杜家老宅前,"你外婆,林素心。二十年前,她是唯一重伤过'观察者'投影的人。"
我的心脏几乎停跳。照片上的女子确实是我外婆,年轻时的样子我只在老照片里见过。
"你外婆的铜钱剑和镇魂钉是专门用来对抗'观察者'的法器。"沈默继续说,"周文渊找上你,是因为你是林素心的后人,而且...你脖子上那把钥匙,是关闭两个世界通道的唯一工具。"
我下意识抓住胸前的钥匙吊坠,外婆临终时的话突然在耳边回响:"小乔,这把钥匙只能用在最危险的时刻,用完就会消失..."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守夜人想控制你,而'观察者'想杀你了吗?"沈默的声音柔和下来,"你外婆是英雄,而你,林乔,可能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远处传来警笛声,大概是附近居民报了警。沈默拉起我的手:"走吧,这里不安全了。我会告诉你一切,但首先我们得离开。"
我犹豫了一秒,最终点头。无论沈默是否值得信任,有一点已经很清楚——我卷入了一个远比想象中巨大的阴谋,而外婆留给我的,不仅仅是几件驱鬼法器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