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吧?”
从方才两人的对话中,沈戎已经大概猜到了张定波和胡横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一个顺水人情,他当然不会拒绝。
“只要张老板不怕我连累你,那就没问题。”
张定波摇头道:“买定离手,愿赌服输。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怎么可能怪的了别人?”
“那要是有人想仗着自己的背景,输了不认,怎么办?”
“还是那句话,愿赌服输。”张定波神色肃穆道:“只要是在盛和赌场开的局,就没人能赖账。”
砰!
敞开的房门竟突然间自行合拢,
“两位,请。”
张定波抬手示意,随即整个人竟如水中倒影,一阵晃动后便消失无踪。
与此同时,一股奇妙的感觉在沈戎心头升起,类似于有人将‘欠债就要还,输了就要认’的道理刻进了他的性格之中,出于本能的不愿意去违反。
而且也不能违反。
稍有此念头,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便从四面八方涌来。
沈戎毫不怀疑,只要自己赖账,立刻就会招致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不死不休。
“这是一种规则?”
就在沈戎疑惑间,眼前忽有白影闪过。
一条粗大的狐尾扫到沈戎身前,倏然自行崩散开,化成漫天桃花,充斥整个房间,同时也挡住了沈戎的视线。
“这是什么命技?”
沈戎依旧保持坐姿不动,皱着眉头打量周遭的幻象。
“哈哈.”
犹如银铃般的嬉笑声响起,接着一张千娇百媚的面容从桃花中浮现而出,含着秋水的眸子痴痴的望着沈戎。
视线相对的瞬间,沈戎瞳孔中涟漪荡开,眼中的画面骤然一变。
一张宽度超过两丈的巨床突兀出现,薄纱帷幔层层掩映,让人看不清其中横陈的人影,模糊之中更添几分魅惑情欲。
“郎君为何还不来攀高山,探深涧,听琴音,品香茗?”
糜音菲菲,摄人心魄。
沈戎眼神发直,脑海中突兀出现了一段令人流连忘返的愉快记忆。
在记忆中,他与床上之人一见钟情,情深意浓,缠绵悱恻,乐不思蜀。
相守相知,爱的那叫一个难舍难分。
浑然不知自己身上正冒出丝丝缕缕代表色欲的粉红色丝线,在头顶半空中交织成一根根情丝魅骨,正逐步拼凑成一具人形骨架。
“快来.”
帷幔自行掀开,沈戎的视线终于可以探及那巨床的深处。
在两座屹立不倒的高耸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