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了,明明这么有钱,却对手底下的人没有半点苛待,所以,袁秀琴才敢蹬鼻子上脸挑衅他?
不过,不管袁秀琴是如何想法,她既然挑衅了老板,那就总该付出代价来的。
把高跟鞋换下放一旁,做好准备工作的袁秀琴,这才心情忐忑无比地开动了车。
此时的宝马,堆料是比较猛的,没有那种丧心病狂的减配,其驾驶感受非常之棒,更何况,这还是一辆六缸的,动力随叫随到,转向精准没有虚位。
但开着自己的爱车,袁秀琴却难以做到往常的那种人车合一了,走神走得离谱,经常急刹、急转,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曾文杰知道自己是始作俑者,所以也没有任何责怪大袁学姐的意思。
等快到地方了之后,曾文杰这才问道:“以后还调皮不了?”
袁秀琴吓得一激灵,忙道:“不敢了!”
她也不知道这叫什么个事儿,自己这辈子连和男生亲嘴都未曾有过,第一次亲密接触竟然这么离谱的。
袁秀琴和秦以炫毕竟是对手,脑筋肯定不比后者要差的,非常清楚女孩子身上什么是最珍贵的。
一血不是不能送,而是要送得有价值。
到达企鹅总部后,曾文杰整理了下衣襟,很是肃然地走下车来。
袁秀琴看了看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衣冠禽兽。”
曾文杰要知道袁秀琴这么评价他,肯定很高兴,因为,衣冠禽兽本是褒义词来的,明朝时候的官服补子带禽带兽的可都是了不得的当朝大员。
来到企鹅总部参会的时候,袁秀琴都处于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而且总觉得胸口痒痒的,像是挂了个婴儿一样。
也好在是作为体贴老板的曾文杰理解她此刻的状态,所以大包大揽,一些该由袁秀琴来说的东西,都被他揽了过去。
然后,袁秀琴便又忍不住pua自己,想着:“文杰还是很温柔的。”
她忽然想到秦以炫和曾文杰在台乡时那明显僵硬到不融洽的关系,顿时一个激灵,暗暗告诫自己,可千万不能发展成那样。
她下意识想要对付重大那些男生的手段来试探下曾文杰的,但没想到对方给出的回应居然如此直接且激烈。
当然,也是曾文杰有这个段位,换了别的男性,胆敢上手,直接银手镯奉上了,她又哪里还会在这里忐忑纠结?
“马总,我今天得飞燕京,明天要参加个重要的面试来着,今天的晚宴就免了吧。”
直到下午两点多,wg与企鹅的一应事务敲定下来,曾文杰握着小马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