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吓得半死。
“这大概是狗哥这辈子以来,最绝望的一个生日吧?”杨欢忍不住揶揄了起来。
“滚滚滚,我有什么可绝望的,刚刚就是在睡觉而已。”徐川骂道。
然后,他开始切蛋糕了,但哥儿几个死死盯着,说什么也不会要那被他刚刚用手碰过的一团。
曾文杰肚子不饿,就分了一小块,在场的几人也都不爱吃蛋糕,一个分一点意思一下而已。
八个大男人,一个小蛋糕,居然还剩下了足足一半。
“留着明天当早点吧。”林震山打了个呵欠,说道。
“谢谢大哥。”徐川感谢道。
他还是很感动的,本以为自己的生日没什么人会知道,而且,今天大家都没有现身,他还颇为失落来着,想着飞一下以安慰自己。
结果,却是都为他准备惊喜来着,而且,就连平时忙得不见人影的曾文杰也来了。
曾文杰看着那半边蛋糕,想着要不是刚刚徐川用手抠了一块的话,他完全可以打包带走拿去分给穆清扬吃。
那小吃货很爱吃这些甜品。
但想想还是算了,虽然剩下半边是干净的,可终究还是膈应得慌。
曾文杰打开自己的柜子,从里边取了一条烟扔给徐川,道:“没什么可送的,送你条华子吧,多抽点,到时候去icu看你。”
“好,老子一天五包烟!”徐川说道。
曾文杰最近没怎么在寝室,烟瘾都变小了不少,而且经常要出席公众场合,那段时间基本上都是空白期的。
最近除应酬之外,一天怕是只抽个三五根左右。
损友之间就是这样的,时不时就狠狠损一下对方,但对方也总能不以为意地回应,关系还是和之前一样要好。
大家也都给徐川送了点生日礼物,基本上都是烟和零食啥的,但哥们之间可不会在意礼物贵不贵重。
这世界上,最贵重的,无非就是少年义气。
而这份少年义气,大多也只在学生时代,出了大学之后,荡然无存。
哥们长哥们短,哥们欠钱从不还。
曾文杰躺到了自己的床上,他是华国好室友,林震山也是。
曾文杰回来得少,他时隔一两周,见太阳好,就组织大家去晒被子,顺带着给曾文杰的也拿去晒一晒。
所以,尽管一段时间没回来睡了,床褥和被子依旧是干燥而且没有异味的。
一觉睡醒过来,神清气爽,曾文杰洗漱过后,就去操场。
他故意没给穆清扬发信息,看看她是否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