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将右腿立稳,然后在上面轻轻一拍,道:“坐。”
曾宓忍着羞,轻轻用手按住旗袍后摆,侧身弯腰坐了下来。
分明是个小女生的性格,偏偏要学叶亦萱拿捏姐姐气质,属实是有些不太搭了。
“要是你也去上了大学,然后穿一身旗袍,我估计就没萱姐什么事儿了。”曾文杰说道。
“是吗?那回头我跟亦萱这么说,看她什么反应。”曾宓笑道。
“想我死就直说呗!”曾文杰翻了个白眼。
“你挺怕她的?”曾宓就道,“但对我,你胆子就很大。”
曾文杰却道:“看人下菜啊,你好欺负。”
曾宓忍不住轻哼了两声,道:“所以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聊着天,曾宓浑然不觉已有贼手落到了自己光滑的大腿上边来。
曾文杰又拿出了自己调动气氛的手段来,不知不觉间,曾宓已曾文杰经开始往囹圄之中深陷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泛滥了,然后发现自己竟很迫切想要被他欺负。
曾宓捆着发髻的,很是方便。
曾文杰就好似抽烟一样抽着气,然后拨弄她的发簪以分散注意力,避免出师未捷身先死,侮辱了十九岁这个境界。
曾宓身上的旗袍只是半褪,这样更显情调。
给那前任房主留下来的小盒子用得干干净净之后,这才算是结束了颇为漫长的下午。
已三十岁且闭关了个多月的曾宓对这方面,多少有点渴求。
“明天到工作室去露个面吧?大家都很期待我们的画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呢!”曾文杰说道。
“忽然就有种近乡情怯一样的感觉。”曾宓趴在他腹肌上,忍不住轻笑道。
曾文杰若有所思,道:“那你再调整两天?”
曾宓却是道:“都说了是近乡情怯嘛,游子哪有不归乡的道理?”
曾文杰忍不住轻拍她的后背,道:“文艺女青年。”
曾宓闭着眼睛微笑,享受着自由所带来的快意和此刻的贪欢。
“明天我要去工作室里上个班,然后画几张稿子,体验体验,上班是怎样的感觉!”曾宓兴奋地说道。
“好好好,希望你也是个神仙员工。”曾文杰立刻露出资本家的嘴脸来。
曾宓说道:“不如花半个小时给我讲讲你最近的事迹,然后我们一块儿去吃个饭,买个刚刚那样的小盒子,晚上再回来喝点酒。”
她说得很婉转了,但还是忍不住脸红害羞。
曾文杰觉得挺有意思,当初她引诱自己去当白手套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