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院长办事,我们还是很放心的……”
阮首长对着林见椿一顿猛夸,生怕她又想起了那几个备用的名字。
那张纸,也被阮首长收到了抽屉里,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非常敢想,就连取名字也不怕被笑话。
别的不说,就一号基地还在第四研究所里呢,取这些名字不怕被笑吗?林见椿这么敢,应该不怕被笑的吧?
“对了,我们华国第一研究所要办一场三八联谊会。领导们有没有补助?”
阮首长下意识地将公章往抽屉里放,“我们三八节只给女同志放假半天,没有别的补助。林院长啊,往年都是这样的,不是我们抠门,是真没钱呐。说句不怕你笑话的,我们下个月的工资都不知道在哪儿呢,唉——”
林见椿嫌弃地摆摆手,“我就是随便问问,又不是逼你掏钱,你咋还哭上穷了。领导,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动不动就穷,回头这穷啊就缠上你了。你看我就很少哭穷,这不小钱钱就哗啦啦地来了。”
拿不到补助,吓唬吓唬领导,总行的吧?
阮首长这么一想,好像也是?林见椿算是军部下属领导中极少来哭穷的。
那些军工厂的厂长每回打电话写信来,总要问上一句:穷得吃糠了,求首长们救急。
林见椿的目的达到,见领导们比她还穷,她跟穷领导实在是没什么好聊的,挥挥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