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起来。
顾连山还在地窖里忙活,他们这次从北安城买了太多的菘菜和芦菔,要把这些摆放整齐,以免太过杂乱占地方。
三叔公在菜窖口帮着往里面递菜,看着姐弟俩抬着一袋子东西过来,不明白这是作甚。
“你俩这抬的是什么?”
“爷,这里面是芦菔,我在西耳房找到的,您啥时候放进去的?”
姐弟俩将袋子放在菜窖口,将袋子口解开,把里面的芦菔倒出来。
“西耳房找到的?”三叔公懵了一瞬,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瞧爷这记性!这是先前爷在村里买的。”
指了指北边,说道:“北边有几户日子艰难的族人,每年都种芦菔和菘菜,就想着冬日的时候换些钱财度日。
族长见他们日子难过,便在族里说了这事,说谁家要是想买芦菔和菘菜,就去那边买,好歹拉扯一把。”
“这袋子芦菔就是从那边买的?”
“没错,我见咱家菘菜有不少,便没买菘菜,只买了芦菔。”
三叔公蹲下身,帮着顾棠翻看地上的芦菔,完好无损的就递给菜窖内的顾连山,若是破皮有损的,便丢到一边,不能往里面放。
顾连山接过芦菔掂量了一番,满意的点点头:“这菜种的好,重量足,说明里面不干巴。”
他将芦菔摆放好,再次起身去接菜时,问道:“爹,咱家的地还在不?明年咱也种点儿菜,不说卖,留着自家吃就行。”
“地全租赁给族人了,先前我一个人过活,吃用不了多少东西,只那些租子便够我过活的。如今有了你们,也该收回来了。”
“是该收回来,如今您有了儿子,那些地我一个人就能伺候。”
“成,回头爹去说说。”
说话间,地上的芦已经全部挑拣完成,没破皮的,让顾连山摆放进菜窖里,另一边地上堆放着的,则都是破皮的。
袋子里倒出来的这些,破皮的并不多,那些从北安城运回来的芦菔,破皮的最多。
没法子,路上颠簸,又搬上搬下的,只要一碰到,多少都会有些破皮。
顾连山踩着梯子从菜窖内出来,看了一眼挑拣出来的芦菔,眉头皱起:“有点多,这些得跟紧吃掉,天冷,破皮了放不住。”
说着,他将梯子拿出来,开始封菜窖口。
“这怎么吃?这么多,足有上百斤!难道往后咱们一日两顿全吃芦菔?”
顾棠小脸皱成一团,这里的芦菔不是上辈子那些不知道经过多少次改良的萝卜。
这些全是原始种,又小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