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不行。”桑落软软地挥挥手,“让我歇会。”
浑身酸得没力气。
颜如玉轻轻啃咬着她后颈突出的骨节:“不用你,我来。”
“你来也不行——”
话说一半,她忽地倒抽一口凉气。
他又在作乱!
颜如玉很清楚如何将她的心搅乱,也知道如何融化冰封的漠湖。
她咬着他的右肩,将所有难耐都尽数堵在咽喉里。
忽然,后背上凉悠悠的。
“你在做什么?”她问。
“用漠湖的湖水写字。”他右手撑着脑袋,湿漉漉的左手点着她后背,笑得得意。
桑落:“......”
“你猜出来我写的什么,我就饶了你。”
这哪里猜得出来?
他的指尖蘸着凉丝丝的湖水,一笔一划,缓慢写着。
她努力将注意力全部聚集在他的指尖,犹犹豫豫地说:
“我......”
“心......”
“情——”
颜如玉戳戳她的脊梁骨:“错了。我先罚你,然后再给你一次机会。”
还要罚?
他吻去那些字迹,再咬住那一串珍珠般的骨节。
她紧张地蜷起脚趾。
酥麻的颤意,从骨缝之间一下子铺散开来,直达到四肢百骸。
又从指尖、发梢、趾头席卷回心口。
刚捡回自己的呼吸,就听见颜如玉继续说道:“这次别再说错了。”
她咬住唇,强迫自己屏气凝神,不再被他作乱的手指勾去心神。
“我。”
“心。”
“悦。”
“你。”
说完,她就直呼上当。
怎么能有这样厚颜无耻,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颜如玉得逞地笑着,翻身将她压下。
“狗男人!”桑落气得直踹他,脚踝却又被他紧紧握住,“不是说好饶了我?”
颜如玉坏笑着吻她的脚踝:“你看,我食言了,你千万别饶了我。”
说罢,又耕耘起来。
不多时,知树忽然急切地敲响了门。
“公子!”
“公子!”
颜如玉抬起头,沉声问道:“何事?”
知树鲜少如此不知轻重,这个时候来敲门,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直使衙门来人,说今早有人求见闵阳,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放那人进去了。只是——”知树顿了顿,“那人给闵阳下毒了。”
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