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上,显然这些都是必备的生活用品。
随着李七儿带着霍奴儿、鱼鳞儿走进另外一顶帐篷,开始帮其包扎伤口。
巡视了附近一圈的陈不胜来到了徐孝先的帐篷里。
“你打算留他们跟我们一起过夜?”
陈不胜直接问道。
“怀疑有诈?”
徐孝先笑问道。
“一点点怀疑。”
陈不胜在徐孝先对面坐下来,外面的寒风开始呼啸而过,砰砰的拍打着帐篷。
“不过我刚才走了一圈,倒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人迹。
至于那霍奴儿说的他娘所葬的地方……太远了,也没办法过去看看。”
陈不胜说道。
徐孝先笑了笑。
望山跑死马,在草原上更是如此。
翻过一道山梁,再翻过一道山梁,说起来简单,可若真走起来才会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近。
不过粗略估算一下距离跟兄妹两人的脚程,徐孝先觉得倒不像是说谎。
葬了他们的母亲,而后又遇到了想掳他们的鞑靼人,经过一番厮斗霍奴儿还受了伤。
倒也算是合情合理。
“晚上让兄弟们警惕一些便是。”
徐孝先深吸一口气道。
陈不胜点着头,而后道:“既然那霍奴儿兄妹遇到了劫道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咱们也快接近他们了?
要不然我都要怀疑咱们是不是跑错方向了。”
“嗯,应该快了。
草原的广袤可是超乎想象的大啊。”
徐孝先也不由感叹道。
尤其是他们连马车都没有,还是牛车,本来脚程就慢,加上又是漫无目的的“游荡”。
以及第一次深入草原,因而感觉上也要比实际的距离感觉远上许多。
就像人走陌路,第一次总觉得花费时间要多一些,可等多走了几次熟悉后,感觉上便也不像第一次那般觉得远了。
……
京城。
景王府,灯火通明、热闹喜庆。
明日便是景王、裕王同时大婚之日。
即便嘉靖并未打算大张旗鼓,但终究是皇子的大喜日子,就算是再低调在旁人看来那也是奢华无比。
虽说用不上东厂来帮忙做一些琐碎事情,但东厂依然还是不敢放松。
杨增这几日便一直像是一个看客似的,在景王府附近游荡着、巡视着。
景王府后巷,相比起来就要冷清了许多。
杨增独自一人披着厚厚的大氅走到一处阴影处。
“末将吴仲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