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针,以前让我帮你抢酒楼,现在劝说我做个好官,活祖宗,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此一时彼一时!”
宋絮晚都不好意思直视自己以前的阴暗心思,还好她以前的阴谋算计都没成,她现在只想做个好人。
她认真劝道:“你读书做官,是为了天下万民,怎么能因为我一个人吹了几句耳旁,就改变自己崇高的人生志向呢。”
“我受苦的时候,不知道万民在哪里,那时只有一个人让我快活,我自然要先满足那个人的要求。”
这熟悉的油腔滑调,让宋絮晚顿时面红耳赤,看着季墨阳的目光越加赤果果,宋絮晚不安的往一进院方向瞟了一眼,严肃道:“你正经点。”
“好。”季墨阳笑着偷了个香,怕宋絮晚担心他,又开始安抚起来。
“夫人放心,这便是我的施政方针,国库的银两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将来还不是要拨款给百姓,那时经过官员层层剥削,最后还能剩下多少,我如今直接拨款给百姓,这不是减少官员贪墨的好事。”
“我?”
宋絮晚指着自己,不敢相信道:“我现在是需要救助的黎民百姓?”
“对。”季墨阳认真的点头,握住宋絮晚出逃的手指,亲了又亲。
“你不是让我考虑天下黎民百姓吗?我总要一个个考虑吧,先从考虑你开始,那些年真的委屈你了,枕边风吹了那么久,我什么都不做还像话吗?
不过是几个铺子,怎么能抵消你那些年受的苦,现在我每每想起你身上的淤青,都后悔自己下手太不知轻重……”
宋絮晚的脸红的能滴血了,她生怕一进院的人听进,暗戳戳瞪了季墨阳一眼。
她想季墨阳许是忍了太久,如今已经到了极限,看了眼天色,虽然是青天白日,但是俩人难得见一面,荒唐一次也无不可。
指着旁边的厢房,她靠在季墨阳怀里,小手开始游蛇一样移动,小声暧昧道:“我在床上见过解元,见过状元,还没有见过摄政王呢。”
宋絮晚的手,还没移动到腰带,就被季墨阳立刻按住,他喉结滚动,脸色也不如刚才暧昧,似乎有发火的迹象。
真是好奇怪啊,宋絮晚眯着眼睛打量,这个人,刚开始表现得恨不得扑上来,怎么她主动,这人反而一本正经下来。
“怎么了?你要是觉得这里的厢房不合适,我们去隔壁?”
季墨阳胸口剧烈起伏,像是生生压下怒火,他平复气息,认真道:“当日宫中凶险,我曾在心中对着佛祖许愿,若是能平安活下来,我愿意一年不碰女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