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臣服于他,不得不畏惧会带来痛苦的交媾,承受打破规则的后果。
斯洛特甩着鞭子,每次打在少女娇软身躯上,一道道红痕就如他心中的狭槽。
微微下陷之后,会因为红肿而恢复到平整的表面。
在填满。
软糯的、带着哭音的哀求,不断扭动却无法挣扎的雪白女体,一滴滴吐出的、黏连的汁液。
到底是哪一种在填满。
他贯穿她,将她那窄小的狭槽填得不余任何空隙,就连另一个孔洞也用道具塞住。
到底是谁在填满谁?
斯洛特罕见地茫然了,脑部用于思考的沟壑似乎也被填平,思维变得滞钝。
但他明白,只要一直做下去,答案总有一天会浮现出来。
心中的狭槽若隐若现,他也打破了自定的规则。
在不该用来调教的厕所里将她绑起来,冷眼看她无助的哭泣,泪痕斑驳的小脸上尽是对他的期待和依赖。
在填满。
却在下一瞬间再度下陷、开裂。
斯洛特同样听到了某个人对她的意淫。
少女被刺激得愈发敏感动情,即使那是一个陌生人对她的言语猥亵。
对那些下流字眼都能起反应,毫无疑问,她也是一个淫乱到底的人。
内心的恼火妒火欲火,把狭槽给焚烧得愈发深刻。
他的笑容也愈发冰冷嘲弄。
再继续羞辱她也无法填满那道狭槽,反反复复难受至极。
接着,那可以说是对手,也是最了解他的人出现了。
强撑着与玻西就父神定下的规则争论,他在内心却万分明白——
这一次,自己会输得一败涂地。
狭槽深深开裂的状况已经严重影响了斯洛特的思维。
他无法忍受那似乎可以用来填补狭槽的柔软目光注视另一个人。
无法忍受原本仅由他享用的窄道被玻西填充。
可对方却早已洞悉了他的弱点,利用少女把他的思绪尽数扰乱。
最终,斯洛特似乎也掉入了原本只应吞噬她一人的深渊。
那浓稠黑暗的欲望流进狭槽里,出现了填充的假象,浮于表面。
最了解他不过的男人,使用诡计让斯洛特明白了填满的最可行方法。
用她不再假装乖巧屈服的柔软眼神,用她不再被迫作出反应的娇弱身躯,用她只有被真心对待后才会作出的回应。
乖顺单纯的少女其实很好哄,给一颗糖就忘了疼。即使是抱怨地哭泣,也只是表达快意的方式之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