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掐着她的双乳不放,还故意捏紧奶头去蹭朗镕的胸肌,而朗镕则握紧了她的腰线,肌肉遒劲的手臂难以撼动!
“怎么不用我给你的玩具?”还有闲心问这种问题的也就只有他了,朗镕面色沉着,大约只有从他被汗湿了的深茶色头发才能看出他有多激动,“如果天天含着的话,就不会这么紧。”
放屁!那样她连走都走不了了!而且有谁跑路会带一大堆奇形怪状的假阳具啊!!
许柠无语凝噎,反驳还没出口就被捅碎,只能咿咿呀呀地哭求他们慢一点。Щww嚸po18嚸us
“哼,姐姐的骚穴更喜欢快的才对,每次都会高兴得一直吸着肉棒不放,还喷好多水……”故意在她耳边说着淫话,月昭也没让操穴的动作松懈下来,挥舞着大肉棒就是一阵猛干,把水嫩嫩的菊穴插得“咕叽”作响。
原本紧窄的穴口被强行打开,里边的媚肉更是叫他肆意欺负,龟头顶着敏感点,扭曲的青筋与粉色的棒身相当不搭配,却可以磨得骚穴淫液直流,让抽插更加的顺畅。
前穴也没好到哪里去,层层叠叠褶皱都展露开来,把敏感地带出卖给男人,每次他挺腰往上顶,总要同时掐着她的腰肢往下摁,让碰撞变得愈来愈猛烈。
“呜嗯嗯……”许柠毫无挣扎余地,被他们操的晕头转向不说,用来帮助呼吸的小嘴还要吞入少年狰狞的肉棒。
“姐姐嗯……好会舔。”站在她身侧的月暮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跑,甚至还要抓着她的手去撸动没被吞入的下半部分,就连卵囊也要求她好好照顾一番。
“嘻嘻,姐姐身上的洞都被肉棒操了,是不是很舒服?”用手把白嫩的学乳扇出红印,清脆的声音刺激着许柠的神经,令许柠羞耻得浑身泛红,都快成了被煮熟的蟹。
“呜没,没有……咕嗯……”她竭力否认,可越夹越紧的穴肉却暴露出了真实的想法。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因为他们的冲撞而摇摆,还是因为发情而扭动身体去迎合了。
两个穴都像是发了洪水,甜腻的淫汁泻个不停,又让扑打在穴口上的囊袋捣成白沫,有的糊在三人的耻部上,有的则喷溅到床单,晕染一片湿痕。
淘气的小少年用尾巴尖儿去钻她的腋窝,许柠手上就是一紧,握得月暮“嘶”了声。
“姐姐你弄疼我了……”精致的面容上泛着委屈,可勾人的妖异眼眸却流露出另一种意思。
为了补偿他,许柠只好把嘴张的更开,龙首一下子就捅到了喉头享受紧致的吸夹。
当即就呛得咳嗽起来,她涨红了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