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万一闹起来,自己和雨水怕是要吃亏。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带着雨水在路边徘徊,一时没了主意。
“柱子?雨水?!”
一个带着浓重惊愕和难以置信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
傻柱和雨水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灰扑扑工装、胡子拉碴、略显佝偻的中年男人,正背着个破工具包,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正是两年未见的何大清!
“爸——!”
看到何大清,何雨水积攒了两年的委屈和思念瞬间爆发。
她像只归巢的小鸟,哭着扑进了何大清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小肩膀哭得一抽一抽。
傻柱却僵在了原地,脸色变幻不定。
恨吗?当然恨!
怨吗?当然怨!
可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父亲,那声“爸”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喊不出来。
何大清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又惊又喜又茫然,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拍着雨水的背:
“雨水,雨水不哭。”
“爸在呢,爸在呢。”
“乖.......”
他抬头看向傻柱,声音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柱子!你们俩怎么跑这儿来了?”
“谁告诉你们这地方的?”
“是易中海告诉你们的?”
“不应该啊.......”
傻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情绪,黑着脸,语气生硬地质问:
“哼!我们不来,怎么知道您老在这儿过得好不好?”
“一声不响就跟着寡妇跑了,丢下我和雨水!”
“你对得起我们吗?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妈吗?!”
提到亡妻,何大清脸色一僵。
随即涌上一股被儿子顶撞的怒火。
他瞪眼道:
“小兔崽子!”
“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
“老子的事轮得到你管?!”
“我把你拉扯大,还不能过两天自己想过的日子了?!”
“再说了!老子每个月没少你们吃穿!”
“二十块钱呢!都寄回去了!”
说到这,何大清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还带着点理直气壮。
这年头,每个月能有二十块钱生活费,确实不少了。
平均下来,傻柱和雨水每人每个月十块钱呢。
要知道,大部分人一个月的平均生活费都没到十块钱。
比如阎埠贵家,平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