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了傻柱,其余三人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不行!”
“你不能去!”
易中海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他猛地从躺椅上挺直了身子,动作之大连腿上的毯子都滑落了。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媳妇也同时变了脸色。
易中海媳妇手里的菜掉在了地上都没察觉。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更是闪过一丝慌乱。
傻柱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易中海这反应太直接,太激烈了!
根本不像一个真心为晚辈高兴的长辈!
易中海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干咳两声,试图掩饰:
“柱子,你别误会。”
“我是怕你年纪轻,被人骗了!”
“现在的姑娘,知人知面不知心!”
“才见两面就约你出去,这也太轻浮了!不稳重!”
“她家底儿到底咋样?你打听清楚了吗?”
“万一是个骗子呢?”
易中海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
语重心长的说着:
“你爹,唉,你爹他不管事。”
“我们这些看着你长大的长辈,不得替你多操心?”
“这样,你要真觉得好,周末带回来!”
“让你大妈,让老太太都帮你掌掌眼!”
“我们都是过来人,看人比你准!”
“可不能让你自己瞎胡闹!”
这番“情真意切”的关怀,此刻在傻柱听来,却字字句句都透着算计和阻拦。
刚才那一声斩钉截铁的“不行”,已经在他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傻柱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怒火从脚底烧到头顶,他强忍着没发作,闷头炒菜,锅铲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易中海还在絮絮叨叨说着“找对象要慎重”的道理,傻柱只觉得无比讽刺。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像丢了魂。
周末,院里的小伙子们都结伴出去玩了,他却一个人坐在自家门槛上,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发呆。
妹妹何雨水怯生生地蹭到他身边,小脸上带着思念:“哥,我想爸了,你说爸现在在哪儿呢?他过得好不好?”
傻柱正心烦意乱,一听“爸”这个字眼,更是火冒三丈,没好气地吼道:“想他干嘛?他早跟着寡妇跑得没影了!这种没良心的爹,死了我都不会看一眼!”
何雨水才六岁,被哥哥凶得小嘴一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声抽泣起来:“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