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不少事情。
她爹在乡下地里干活的时候,被毒蛇咬了。
都没来得及送去医院,人直接就没了。
这事过后。
苏远本来提议,想要让秦淮茹母亲和弟弟一起进城里生活,住羊管胡同这边的四合院。
但秦淮茹母亲当时并没有答应,说是还想住在乡下。
进城不习惯。
苏远和秦淮茹都拗不过她,只能让她继续住在乡下。
打算等以后有机会再把她接进城里。
晚饭时。
饭桌上,秦淮茹说起厂里的情况:
“我们厂里今天也都在议论换新币的事呢,大家心里都挺没底的。”
“换新钱这事,他们总怕钱变得不值钱了。”
苏远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笑道:
“人之常情。政策如此,慢慢就习惯了。”
“真正难受的,是那些手里攥着大把来路不明现金的人。”
“钱存在银行还好说,藏在家里的那些旧钞,再不想法子换成新币,过段时间真就成废纸了。”
“想全换出去?少不了得被黑市扒层皮。”
新币和旧币的交换,某种意义上,又何尝不是国家统计某些人财富的一种手段呢?
特别是有巨额资产的那些人。
资产来源合理还好。
若是不合理的话。
除非关系背景通天,不然肯定会被扒层皮。
“扒层皮?”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担忧地看了苏远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陈雪茹。
她清楚,这两年苏远通过丝绸店和小酒馆的分红,以及一些“其他途径”,积累的财富远不止今天在银行展示的那些。
那些“不便见光”的钱要兑换,损失肯定不小。
想到自家钱要白白被抽走一部分,秦淮茹就一阵心疼,但也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代价。
她相信以苏远的本事,总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饭后,秦淮茹和陈雪茹一起收拾碗筷准备洗碗。
刚走进厨房,秦淮茹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喉咙,她猛地弯腰捂住嘴,扶着灶台干呕起来。
“淮茹?你怎么了?”
陈雪茹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等这阵恶心感过去,秦淮茹直起身,脸色有些发白。
陈雪茹看着她,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古怪,迟疑地问道:“你这个月的……是不是没来?该不会是有了吧?”
秦淮茹顿时就愣住了。
结婚两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