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
“次一点的十年陈,二十斤一坛,一百块。”
“五年陈的,五十斤大罐,八十块一罐。”
“再就是精品散酒九块一斤。”
“普通散酒六毛一斤。”
这价格确实不菲,尤其是那陈酿。
但想想那兵荒马乱的年月能存下老酒实属不易,也说得过去。
五年陈的则是解放前相对太平时期存下的,量大价低些。
苏远听完,干脆地说:
“行,按你这价。”
“十五年陈酿和十年陈酿,各给我来十坛。”
“五年陈酿的,也要十坛。”
听到苏远这话。
中年人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要是按照苏远拿的酒的数量。
全部加起来,都几千块了。
一般的酒楼也拿不了那么多酒啊!
“这位同志,您…您这不是说笑吧?”
“十五年和十年的陈酿,我们库里也没那么多存货啊!”
“您要是真想要,十五年陈的我能匀您一坛,十年陈的能凑两坛。”
“五年陈的倒是有不少,可那是五十斤的大罐子,您得有地方放才行啊!”
苏远早有打算,那羊管胡同后院的密室空着正好当酒窖,东西来历也说得清。
“地方有,羊管胡同知道吧?”
“这些酒你给我送到那儿去。”
“大概什么时候能送?”
中年人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路上随便碰上个人就要买几千块的酒?
这也太不真实了。
他搓着手,赔着小心:
“同志,送是能送,就这两天。”
“可我们酒坊在城外十多里地呢。”
“拉这几百斤酒进城也不容易。”
“到时候我们把酒送过来了。”
“您万一不想要了……”
苏远了然一笑,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数了一百块递过去:
“给你,这是定金。”
“就算我变卦了,这钱也够你来回跑几趟的辛苦费了吧?”
中年人看着手里厚厚的钞票,傻眼了。
他反复捻了捻票子确认是真的,又惊又疑地看着苏远:
“您这就把钱给我了?”
“不怕我拿了钱跑路?”
苏远指了指他正往酒馆搬的酒坛子,笑道:
“你不是给贺老爷子送酒的吗?”
“为了这一百块,丢了你家酒坊在四九城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