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拎着酒菜回到家,心里堵得慌。
傻柱和何雨水看见丰盛的晚餐,尤其是那半只鸡,立刻欢呼着扑上来。
何大清看着儿女高兴的样子,想到白寡妇即将离去,心中苦闷更甚。
他拧开酒瓶,也不用杯,对着瓶口就灌了起来。
烦心事加上酒精上头,不知不觉大半瓶酒就下了肚。
就在他借酒浇愁之际,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家门口掠过。
是白寡妇!
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往外走?
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一股邪火夹杂着酒劲猛地窜了上来。
他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悄悄跟了上去。
月色昏暗,冷风飕飕。
何大清尾随着白寡妇,见她径直走向四合院后面那个孤零零的旱厕。
这里偏僻,四下无人,只有惨淡的月光勉强勾勒出白寡妇那扭动的腰肢和丰满的身姿。
酒精和即将“永别”的刺激彻底烧毁了何大清的理智。
想到白寡妇之前对自己流露的情意,一股蛮横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猛地加快脚步,从后面一把死死抱住了白寡妇!
“啊——!”
白寡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月娥,别叫!是我,大清!”
何大清喘着粗气,酒气喷在她耳边。
白寡妇剧烈挣扎起来:
“何大清?!”
“你干什么?!”
“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她的挣扎看似用力,落在何大清手里却感觉绵软无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撩拨。
这更刺激了何大清,他一只手用力钳制住白寡妇的双腕,另一只手开始胡乱摸索,嘴里语无伦次:
“月娥,别,别走.......”
“就这一回,就一回,你就跟了我吧。”
“我有钱,给你钱.......”
他一边说着,一边猴急地将白寡妇往旁边一棵大槐树下拉扯。
却浑然没有发现,一个身影正无声无息地靠近过来。
白寡妇被他压在粗糙的树干上,扭动着身体,口中连连喊着“不要!放开!”,但这挣扎在何大清听来如同催化剂。
黑暗中。
几番纠缠,障碍解除。
一分钟后
白寡妇伏在树干上,带着哭腔控诉:
“大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这是在糟践我.......”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