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糟糕。
明日,便是给折府的最后期限。
天刚刚黑,越朝尉悄悄离开了客栈,应烈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他的身影,欣慰地点头道:“小子总归是长大了,还知道给自己的女人出头了。”
等到折瑶醒来时,便看见自己房间的桌上放着一纸房契,人还懵着,一时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直到看见一只纸鹤从窗外飞进来,一大早就送纸鹤……好像不是大师兄的风格噢?
果然,纸条上面的字迹十分放荡不羁,是应烈写的。
纸条上写着:那小子昨夜忙了一晚上的成果,我放你桌上了。
“大师兄……果然也是个狠人。”折瑶感慨了一声,将房契收入怀中,把白汀和还在睡觉的小一打包包了起来,收拾了下东西,就出门了。
今日他们该动身去找越王了。
应烈不跟他们一道走,他说他十年没有回凌霄阁了,要回去看一看,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要把这些年落下的事一一还上。
折瑶就想到应烈欠的诸多人情债,低喃道:“小师叔怕是要还一辈子的人情债了……”
进度生教不也是为了还债?一进可就是十年!
应烈听见了,咧嘴一笑:“小姑娘可别瞎想,我进教第一年就可以离开的,是我自己不走罢了。”
说完,他的背影便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折瑶也坐上了鬼抄剑,好奇问越朝尉:“你和小师叔同住了两个晚上,可知道他为何不离开度生教?”
“这便是小师叔的风骨。”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小师叔依旧是越朝尉内心最钦佩的人,尽管他这两日过得着实有些……难以言说。
他没想到小师叔在度生教居然养出了许多的坏毛病,一则是不知道是不是度生教的和尚都要走很多路,那脚臭得让人窒息。
二则是不知道是不是度生教都喜欢夜里赶路白日睡,以至于小师叔跟没睡过觉似的,一睡觉就鼾声如雷,吵得越朝尉压根睡不好。
所以他也根本没和小师叔说话谈心,倒是被小师叔套了好些话。
折瑶告诉越朝尉小一这次吃撑之后的异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怕小一出事。”
越朝尉垂下眼帘,后背似乎还在隐隐透着灼热感:“放心,不会有事的。”
这封印……瞧着似乎撑不了多久了。
越朝尉的封印是净明掌门亲自所下,封印松动他自然也有感觉,净明掌门背手站在凌霄大殿的门外,叹息道:“看来是时候到了。”
“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