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红缨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一转,咯咯笑道:“人家知道了,主人昨晚用了一半,然后怕人家和铁姐姐发现趣笑,于是就弄了些别的粉末填进去,装作一点都没用地样子,对不对?咯咯,主人好诈喔,骗人家!”她的想像力一惯很丰富。
“天才少女、一猜就中!”萧若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伸手在她娇嫩滑腻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你何不自己尝一下、就知道纸包里面朕掺了什么粉末了。”
耶律红缨自来好奇心过盛,一听之下,果然伸舌头舔了一些品尝,还没分辨出什么味儿,便觉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萧若瞟了帐帘一眼,道:“你也进来吧。这大请早地,有那么新鲜么!”
帐帘一掀处,铁寒玉闪了进来,她在外面已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讶然道:“皇上昨晚真的没用蒙汗药?”
萧若呵呵一笑,“爱妃要是不信的话,也可以自己品尝一下。”
铁寒玉也笑了,她不比耶律红缨,只不过觉得大出意料之外,“那昨晚胡夫人……”下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萧若不答,将蒙汗药纸包重新包好,郑重其事的交到她手里,“收好你的蒙汗药,谢了!”
“臣妾知错了。”铁寒玉脸上汕让的,问道:“昨晚皇上和胡夫人……”她实在想问个清楚,要不然怪难受的。
萧若自顾自坐在御案后,拿起京城送来的奏章,专心扯阅。在铁寒玉忍不住想再口时,他很酷的丢出一句话,便不再多言。
“胡夫人母女不会是了。”
从这天开始,胡夫人母女果然不再提是的事,似乎一切都呈良往常一样,大军朝京城缓缓行去、离京城一日近于一日。只不过每天夜幕降临以后,都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宫女来找胡静菡玩,胡静菡自然求之不得,巴不得有同龄人陪自己玩耍,三人很快就洪熟,像小姐妹一般亲热。
每晚这时候,胡静菡都会抛开整日形影不离的母亲,与两个小姐妹去追求属于孩童的欢乐。她所不知道的是,她每晚捉螺蜂打扮布娃娃玩得正开心时、她亲爱的母亲却在御帐内、被她尊敬爱慕的大哥哥插得死去话来……”
萧若和胡夫人每晚都要幽会,他们已经爱上了这种偷情般的快感与刺激,乐此不疲,胡夫人在萧若雨露滋润下,原本憔粹的容颜变得容光焕发,娩媚逼人。
几日下来,周围的太监宫女将士几乎都知道此事,只单单瞒着胡静菡一人。而胡静菡这些日子过得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又跟母亲、大哥哥在一起(至少白天),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