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夭夭执意要去,他们也拦不住,只好说出他们一家住在哪里。
老旧区比较阴凉,没有电梯,走楼梯阴沉沉的,萧靳寒下意识搂住唐夭夭的腰,询问道:“会不会害怕?”
“害怕什么?”唐夭夭问。
萧靳寒道:“还不知道他们说所的疯子是什么样的,江离已经去了精神病医院,说明这一家有问题,可能会有危险。”
“不是有你在吗?”唐夭夭笑道:“你在,我才不怕,他怕你才对。”
萧靳寒轻松的笑笑,把她拉扯在身后,就算有危险,第一个也是冲着他来。
走到那一层,很平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一层有两户,他们说的是左边这一户。
唐夭夭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发现门并没有关上。
他们自然而然的走进去,里头凌乱得不行,还有一股异味,桌子上堆满了许多的酒瓶子,看得出来这里的主人喜欢喝酒。
窗户的窗帘没打开,看起来比较阴暗,挺阴森的,堆了一地的垃圾,许多东西都掉在地上,没有捡起来过。
萧靳寒牵住唐夭夭的手,一步步往里面走:“看样子有好几天没住过人了。”
放在茶几上的泡面盒子快干了,也没有人收拾。
唐夭夭往里头走,直接去了江离的房间,她的房间算比较整洁的,很简单,一张床,还有一个书桌,上面放着许多的书,还有一些信。
那些信估计没有寄出去,但许多信里头,有一张包装完好的信封,黄色的封面,精致得看起来就不像江离的,那很有可能是傅修琛回复过来的信。
唐夭夭把信打开,苍劲有力的钢笔字,一看就是傅修琛的字迹,上面说的都是鼓励她加油的话语。
被江离那样珍藏的,或许是她那段时间里最治愈她的话语。
而唐夭夭翻开其他的江离写的信,没有寄出去的,上面写了许多关于她的事。
谈得最多的就是孤独,不被人理解,从小就没有母亲,父亲还在喝醉酒的时候打她。
江离身上的伤痕都是父亲打的,从小到大,没有停止过的伤害。
或许江离与傅修琛写信的时候,只是把最好的一面体现给他看,而背后她在求救,她过得很不好,她一直被虐待,从来就没逃脱过这个牢笼。
然后一些信变得偏激,她恨傅修琛,为何给她希望,不让她死去。
不应该救赎她,又说到她喜欢傅修琛对她一个人好,不能对其他人好。
也不能去做慈善,她想独占傅修琛的那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