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爷不回去吗?”
他弯身,想扶她上病床。
唐夭夭拒绝了:“我坐一会儿吧,躺了一天,浑身酸痛。”
他收回了手,坐在邻旁的椅子上,与她距离还算近。
唐夭夭又见他不走,漂亮的狐狸眼轻眯着,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俊挺清冷的容颜。
她往后靠在轮椅上,唇角笑意有些邪魅,懒懒的起唇:“萧哥哥是不是一早就猜到我会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不放心过来看我?”
他没说话,深邃的眉眼依旧清寂。
“看来,我说对了。”唐夭夭笑着,又弯唇道:“萧哥哥还真是对我的医术十分有信心。”
“不难过么?”
唐夭夭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人生在世不称意的事多了,为什么要难过?”
“剥夺了你能做妈妈的权利。”
萧靳寒说话还真是注孤生,字字犀利,声声诛心。
若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怕已经哭得梨花带泪,刚好,她不是。
轻轻挑眉:“所以才说,要谢谢你。”
他深邃的眼眸里有了几分疑惑。
“若不是萧哥哥的美酒,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被人下了药,竟然知道了真相,下毒之人总会为她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又有什么好悲伤?”
她的嗓音十分洒脱,唇角笑意若有若无,眼底却十分的冷沉。
萧靳寒:“你不喜欢小孩?”
他虽然是疑问,但眸色却很笃定,确定她不喜欢。
唐夭夭笑容痞痞的,又舔了舔嘴唇,故意撩拨他:“萧哥哥想进一步了解我?”
他没有说话,起了身,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
唐夭夭接过水杯时,才听他缓缓道:“唐小姐,好好保重身子。”
说完,他站直了身子。
或许是因为坐着看他的原因,只觉得他比平时更高大伟岸,身上浅淡的兰麝香混着点点独特的冷香扑鼻而来,很清淡,却莫名给人一种迷醉感。
唐夭夭摩擦着水杯,指尖温度很舒服,轻轻弯唇:“我当然要保重,才能让害我的人通通付出代价不是?”
“嗯。”
他低沉的声音,仍旧十分好听。
唐夭夭将一杯温水全部喝下,随后才问:“四爷遣走了苏美,该不会要留下来,亲自照顾我吧?”
他没回答,算是默认。
萧靳寒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柜边,又看到她手里握着的手术刀:“为什么要这把手术刀?”
她笑了笑说:“女孩子的心思,四爷就别问了,放心,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