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拳头，恨不得撕碎了肖雯。

肖雯脸色苍白无色，如同被撕了一层脸皮，变得透明，不敢看李杰。

唐夭夭居然说得那么仔细，就好像，这一切发生时，她就在现场，注视着这一切。

肖雯慌了：“我和小然关系亲如姐妹，怎么可能这样对她？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你有什么证据？”

“难道，那个毁了李小姐的视频，还不足以作为证明？”唐夭夭漫不经心的问。

李杰最后的希望轰然坍塌，他眼里噙着泪水，鲜红的血丝弥漫了眼白，泪水仿佛要变成鲜血，浑身发抖，若不是指甲用力掐入掌心，下一刻就要昏迷了。

他看着肖雯，说不出一句话，但他身上悲伤的情绪很重，将房间的气氛压得沉闷。

终于没忍住，落下了一滴泪，声音很哑：“肖雯，她说的是真的？”

肖雯忽然无措，她从未见过这样愤怒的李杰，连忙摇头，哪里还有刚才的镇定，着急为自己解释：“杰哥，我和小然相处了九年，我们的感情那么好，是她胡说八道，挑拨离间！”